“既然他们是群喂不熟的狼,那我只好断了他们的奶,与其等以后养大了反咬我一口,不如现在将其饿死在摇篮里!”
这边,孙母拉着孙文耀埋怨,“儿呀,你怎能让何氏将管家之务交给母亲呢?家里的事务有多难,你又不是不清楚。”
这也是为什么孙母从不刁难何玉琼的原因,到不是心疼媳妇儿,而是把何玉琼得罪了,谁来管这个家,孙母手里是有一点银子,可那是她的棺材本,当年家计再艰难,哪怕是抵押祖屋,她也不敢拿出来,孙家就是个填不完的窟窿,她那点棺材本,扔进去连个声响都没有就没了。
“现在不是从前,何氏嫁进来带了许多嫁妆,家里早就周转过来了,母亲你多费费心,我再出去打听打听舅舅他们。”
孙文耀没功夫跟孙母掰扯,他现在只关心如何救出他心尖尖上的李玉,至于其他赖得理会,丢下一句话就走了。
·····························································
“孙夫人亲自上门,我们夫人可高兴了,早早的让我在此等着。”
“夏嬷嬷,劳烦你出来跑一趟。”何玉琼说完给秋收递了个眼神,秋收从衣袖里掏出一小枚银锭子塞到夏嬷嬷手里,“夏嬷嬷留着喝茶。”
“哎哟哟,夫人太客气了。”夏嬷嬷脸都笑烂了,这孙夫人不愧是商贾人家,出手就是大方,她在伯夫人手里当差虽然拿着一等月例,眼里见的、手里经手的那样不贵重,但谁会跟钱结仇呢,她又不傻,恭敬的迎着何玉琼往住院走去。
主院内伯爵夫人正坐在主位上等着,见何玉琼走过来,连忙起身相迎。
“你看看你,伤得这么重怎么还大老远到我这儿来,该是我亲自上门才对,要不是小儿还在养病,走不开,那天就该我来。”
伯夫人拉着何玉琼挨着坐下,担心的看着她头上缠着的白布,“怎么伤得这么严重,那天晚上黑黢黢的没看清,以为你只是脚扭了,没想到头也磕伤了。”
“你还把这么贵重的乌金丸给了我儿,我真是不知如何谢你。”说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