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的肚子好不容易缓解了,干净的衣服也换完了,她只好穿着换下来的衣服,虚弱的从厢房里走出来,孙芸这小贱人,不但不来扶她,还大事宣扬说她身上滂臭,笑问她是不是掉茅坑里去了,害她丢了好大的脸。
何玉琼端起这碗汤假装就要喝下,斜着眼看着有婢女上来布菜,她心里有了计策,偷偷伸脚绊住婢女,婢女手上刚好提着一壶酒水,打翻在何玉琼身上。
“哎呀。”
何玉琼惊呼,手里的汤碗顺势掉落绒毯上。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怎么回事?!”
李夫人与众女眷都看向何玉琼,尤其是李夫人,满脸怒气,舅舅是当地县丞,李夫人在众女眷中也是极有脸面的,自己奴仆办事不力,惊了客人,就是在打她李夫人的脸。
何玉琼当家多年心知这女婢多半要受她牵连,心里暗自抱歉,她站起身来,对着李夫人福拜,“舅母,都怪我,不小心踢到她,惊到大家,该死,该死。”
客人主动道歉给台阶,李夫人的脸色总算有所好转,皱着眉叫婢女下去,又叫她身边的侍女带何玉琼去厢房更衣。
“多谢舅母,我更好衣就来。”
李夫人一脸微笑着对她点点头。
等何玉琼退下,李夫人眼角扫过那边坐着正一脸小家子气贪婪的打量县丞府的繁华的侄女孙芸,和坐在她身旁畏畏缩缩恨不得大家都忽视她的小姑子孙母,李夫人暗自叹气,这孙府也就何氏这个侄媳妇能入她的眼了。
一想到何氏送给她一只赤金红宝石四尾凤钗,李夫人心里高兴得不得了,这些年她也算见识过不少好东西,都没有何氏送她这只钗漂亮,贵重。
“夫人,小心台阶。”
何玉琼听见熟悉的声音,抬头一看,是秋收,那个为她被人了投井的秋收,何玉琼眼眶包起了热泪。
“夫人,你怎么了?”
秋收看着何玉琼眼角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