邕王瞳孔骤缩,寒意自脊背升起陷入沉思。
“嗯,你所言极是。看来是本王有些过于执着,着了相了。也罢,咱们暂且不招惹他便是。”邕王嘴上虽如此说,但心中仍隐隐有些不服气。然而,他心里也明白,实在没必要给自己无端招来这样一个狠人当对头。
齐国公府书房内,齐国公眉头深锁,脸色阴沉得仿佛凝结着冰霜。今日,国公府颜面尽失,他满心困惑,实在想不明白智勇爵为何要将喜帖退回。即便不来赴宴,又何必将喜帖退还?好歹自己是国公府,这般行事,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一旁的平宁郡主亦是怒容满面,愤然道:“区区智勇爵,竟敢驳了国公府的面子,这在东京城里可是头一遭,往后咱们还有何脸面见人!”
齐国公长叹一声,无奈地摆了摆手:“罢了罢了,元若大婚在即,还是别再生出什么事端了。”他心中多少知晓些智勇爵的过往,深知此人绝非善类,是个不好惹的狠角色。
与此同时,盛府寿安堂内,众人也在议论此事。盛老太太神色凝重,再三叮嘱道:“纮儿,齐国公府的事,你就推到那孩子身上。他既已表明愿意担下,你便无需多虑。此事关乎夺嫡大事,你父子俩切莫卷入其中。稍有不慎,那孩子怕是也护不住你们。他让长柏前往登州,想必也是出于这番考量。纮儿,在朝堂之上,务必时刻保持警惕。”
盛纮心有余悸地摇了摇头:“孩儿谨记。起初大娘子与我说此事时,我还心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