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帅哭笑不得:“生个孩子还要论资排辈?咱们家可不兴‘母凭子贵’那一套,不论男女我都喜欢。”
恰在此时,房门又被轻轻敲响,华兰与天香联袂而入。月如见状,如受惊的小鹿般,急忙从金帅腿上起身,慌慌张张地坐到一旁。华兰嘴角含笑,打趣道:“哎呀,打扰了官人的雅兴,罪过罪过呀。”
天香也跟着凑趣:“月如妹妹,你怎能背着姐姐和我偷偷享受这般甜蜜时光呢!”
“我…我哪有呀!我不过是来给官人送茶,谁能想到官人他……”月如急得面红耳赤,赶忙解释起来。
“哈哈……”华兰和天香看着月如那窘迫的模样,不禁笑出声来。
“姐姐们坏死了,就知道打趣我。”月如娇嗔着,小脸愈发羞红。
金帅见状,佯怒道:“你们这是全然不把官人我放在眼里呀!晚上可得行家法。”
“啊!官人不要呀,这几日官人还是多陪陪华儿姐姐吧。等姐姐怀上了身子,我和月如随你怎样都行。”天香赶忙说道。
“这个很重要吗?刚才月如也是这样说。”金帅问道
“我们姐妹都知道官人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但这对华兰姐姐的脸面至关重要呀。官人这几日就多陪陪姐姐,可好?”天香一脸恳切地说道。
“哎呀,快别这么说了,咱们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华兰赶忙说道。
天香握着华兰的手,眼波盈盈流转:\"姐姐向来将我们视如手足,从未有过半分苛待。我与月如若不懂轻重,岂不成了不识好歹的糊涂人?\" 说着,她轻轻晃了晃华兰的手腕,语气里满是亲昵依赖。
金帅暗自咋舌,这才惊觉自己终究是低估了这封建时代嫡庶礼法的根深蒂固。不过见三位美眷这般和睦谦让,心底又涌起阵阵暖意——可不就是家和万事兴的最好写照?
他忽而眸光一转,笑意染上眉梢,看向华兰问道:\"华儿,你上回月事是何时来的?\" 话音刚落,屋内瞬间陷入一片寂静。三双眼睛齐刷刷望向他,皆是一脸茫然,华兰更是脸颊微红,支吾着不知如何作答。
见此情形,金帅无奈一笑,随即便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