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立在一旁,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手心里全是汗,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那银色物件。与此同时,我眼睁睁地看着老胡的身体被那诡异的水波慢悠悠地推向坑边,那具躯体在腐臭刺鼻的黑水中起起伏伏,每一次沉浮,竟都像是在无意识地、拼命地寻找着出口,让人不寒而栗。
“都别动!” 我声嘶力竭地大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慌乱间,我竟然拔出了那锈迹斑斑的铁钩,精准地将铁钩尖端勾住老胡的衣服。
就在拉拽的刹那,一股彻骨冰冷的触感顺着铁钩迅猛袭来,好似握住的不是铁钩,而是直接拽着一块沉睡千年的寒冰,寒意瞬间传遍全身。
老胡的身体一点点被拖出水面,每拉动一分,我的心就揪紧一分。
这时,我清晰地听见 “刺啦” 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在这死寂的氛围中格外刺耳。待老胡完全露出水面,我才惊觉,他后背的衣服竟黏着一层黑得发亮的絮状物,像是被某种神秘且强大的力量死死吸附,此刻正被生生剥离,场面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
“他还活着!” 我的指尖触碰到老胡颈动脉那极为微弱的跳动,好似风中残烛般随时可能熄灭,声音瞬间不受控制地发颤,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难以言喻的激动。
张峰原本被疤痕男紧紧桎梏的身体猛地发力,像是积蓄了全身的力量,猛地挣开那禁锢,膝盖重重地砸在满是尘土与碎石的地上,发出沉闷声响,溅起一小团灰尘。
“老胡!醒醒!” 我的声音近乎嘶吼,眼眶泛红,满是焦急与担忧。
就在这时,老胡原本毫无动静的睫毛突然微微颤动起来,像是在黑暗中艰难地寻找光明,那已然被鲜血染红的嘴唇也缓缓翕动,每一个动作都似用尽了全身力气,从他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含混不清、断断续续的音节:“别…… 碰…… 盒子……”
话音未落,疤痕男突然踹开张峰,一把揪住老胡的衣领:“古墓底下到底藏着什么?说!”
老胡浑浊的眼球转向疤痕男,嘴角溢出黑血,突然发力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