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居感觉不妙,不由自主向后退了一步,说话也变得和气了一些。
“权昭,我和严董事长商量过了,董事会要进行改组,你和你的女儿,还有叶安夏,必须退出董事会。你们签了确认书,领了董事分红后再走也不迟。”
叶安居把提前准备好的董事离职确认书和三张银行卡摆在桌子上。
叶安逸傲然站起身,手指着叶权昭和叶安夏,插话说:
“我作为集团总裁,还有一件事通知你和叶安夏,你们两个的事业群总裁职务,即日起被解职。如果想拿到解职补偿就必须配合审计和交接工作……”
叶权昭懒得搭理他,抓过签字笔,迅速签上名字,扔下笔就走。
叶安夏长叹一声也签了字,追上叶权昭离开会议室。
秦云东收好文件袋,看叶安妮也签过字,便陪着她向外走。
忽然,秦云东又转过身,从桌子上拿走三张银行卡。
这是董事离职给的补偿,又不是叶安居的恩赐,凭什么不拿。
“秦云东,你不是到处拉票想当董事长吗,现在走什么啊,我们还要投票看你是不是有机会当董事哩。”
叶安居扬眉吐气地对秦云东尽情嘲讽。
秦云东却一如既往地平静。
“叶安居,你白活了六十多。严天庆是什么人,你没点逼数吗?你把他拱上位,你和叶安逸的利用价值也就到头了。接着就该轮到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大戏上场。人在做,天在看,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你哥俩好自为之吧。”
秦云东走到门口,转身又指了指严天庆。
“人生剧本还很长,终究是你方唱罢我登场,人生得意须尽欢,好好享受胜利吧。一旦黄粱熟了,你的梦也就该醒了。”
秦云东搂着叶安妮的肩膀笑着离开。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叶安居眨巴着眼睛,迷惑地看着严天庆。
赶走了眼中钉肉中刺,他本来应该高兴,但看到父亲和叶安夏、叶权昭离开,他却感到莫名不安。
这三人虽然总是和他作对,但却是集团的顶梁柱,缺了这三人,谁能代替?
“秦云东只不过是逞口舌之快罢了,不用搭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