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璟身着素衣,头上依旧是那顶玉冠:“好生照顾他。”
仰起头,言璟望着楼上那扇紧闭着的窗:“待日后,若是他还愿意见我,我自当与其好好赔礼道歉,求得原宥。”
眼看着窗户被人推开一条缝隙,言璟继续说道:“若是不愿,歉礼不变,万千珍宝照旧奉上。”
言璟早就知道,他的伎俩瞒不过上官庭,上官庭也不会如他所愿,不知不觉地喝下那杯下有迷药的合卺酒,然后乖乖地远离一切斗争。
他也知道,上官庭是故意装昏,其目的便是为了试探,试探自己在心上人的心中,究竟分量几何。
看着窗户打开,又看着窗户关上。
在言璟从容平静的外表下,已然掀起了千层巨浪,它狠狠拍打着高悬的心脏,一下、又一下。
没有阻止上官庭喝下合卺酒的那一刻开始,言璟心里的风浪,就注定不会轻易平息。
已经醉意上头的贺兰翾,脑袋搭在苏京墨的肩上,他嘟嘟囔囔地说:“想吐。”
苏京墨拍拍贺兰翾的屁股:“咽回去。”
“我不,恶心。”贺兰翾开始在苏京墨的背上动手动脚地闹腾,“想吐,我想吐。”
将贺兰翾小心放下,苏京墨扶着他站稳:“吐吧。”
贺兰翾眯着眼睛,嘴巴咂巴咂巴,随即重重的脑袋砸在苏京墨的颈窝:“我把它们咽下去了,嘿嘿——”
话音落下,原站在贺兰翾身边的人,除苏京墨以外,瞬间往后退开了一个大圈,他们将贺兰翾和苏京墨包在圈里。
右右十分嫌弃地捏住鼻子:“殿下,我们回去吧,某人好像已经发臭了,急需回府洗洗。”
小槐花则捂住嘴巴,闷声道:“我想睡觉。”
左左抱起小槐花,并将她小心放倒,好让她的头搁在自己手肘上。
小槐花的身子底下,左左用手温柔地轻拍着她的背:“睡吧。”
打了个哈欠后,小槐花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言璟静静地望了一会儿楼上的窗,随后低头侧身:“走了。”
小吴站在望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