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旁,是两个空座无人的位子。
其座位的主人,分别是上官庭和上官胥。
上官玦低头看着杯里的酒水,却不见自己的人影,反倒水面映着的,是位令上官玦万万意想不到的人,也是他许久未见的故人。
目光呆愣地看了好一会儿,上官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即向身侧侍奉的太监问道:“父皇可有说何时到?”
被问话的太监,有些支支吾吾:“奴……奴才不知……奴才就是个打杂的,平日都是干些无人肯做的粗活,陛下的行程,奴才便是有九个脑袋,也是不敢过问。”
闻言,上官玦烦躁地敲了敲桌子,不耐烦地催促道:“既如此,那还不快去取酒来。”
太监赶忙上前拿起尚有半壶酒水的酒壶,连连答应道:“是是是,奴才这就去给殿下取酒。”
“快滚。”上官玦再次低吼。
这时,顾宁棠领着秋桃与秋梨,慢步走了过来。
当着众人的面,顾宁棠冷脸丢掉了上官玦手里握着的酒杯。
紧接着,太监手上的酒壶也被顾宁棠扔在地上并抬脚踢远。
见状,太监直直跪在地上,不敢说话,连带着闹哄哄的皇室宗亲及各宫妃嫔也跟着安静下来。
顾宁棠转身,用凌厉的目光环视在座神情各异的众人,肃声说道:“今日,陛下身子不适,还请各位早些回去歇息,以免在这寒风中着了凉。”
此言一出,众人瞬间炸开了锅。
声音最为响亮的便是几位已经及冠的皇子,他们拍着桌子,大骂顾宁棠擅自做主、假传旨意,更有甚者说顾宁棠这是想与擅闯宫门的上官庭一起,谋朝篡位。
顾宁棠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受着。
可那些皇子,瞧顾宁棠不说话,以为是她做贼心虚,不敢说话,便越发变本加厉,声音愈发尖锐刺耳。
上官玦几次想要站起为自己的母妃辩解,但都被顾宁棠死死按住肩膀,无法起身。
按得住身子,却捂不住嘴。
偏是母子连心,顾宁棠抢在上官玦前面先开了口:“本宫执掌凤印,位同皇后,陛下亲赐本宫管理后宫之权。”
顾宁棠看了一眼身后的秋桃、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