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阑将上官玦挡在自己身后,毫不惧色地对上心情不佳的上官卿月:“长公主殿下,我与十二殿下是陛下亲许的姻缘,长公主殿下莫不是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
闻言,上官卿月不可置信地问:“你是说,本宫不把陛下放在眼里?”
宋昭阑的神色开始畏缩,犹豫片刻,她试探地回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上官卿月皱了下眉,摇头道,“本宫就是这个意思。”
她抬起眼,笑容满面地看着宋昭阑:“本宫就是不把上官驷放在眼里,你当如何?”
“用你的小虫子,来控制本宫吗?”
说完,上官卿月即刻敛起笑意,走到宋昭阑身前,用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旁人或许会因为那些令人恶心的臭虫畏惧你几分,但本宫偏不懂什么是畏惧、什么是害怕。”
指尖往上,压住宋昭阑的唇瓣,上官卿月轻声细语地威胁道:“本宫向来只会让人觉得害怕。”
见状,上官玦把宋昭阑扯到身后:“姑姑,昭阑是会些巫术,但她绝不会害人!”
落空的指尖顺势划过上官玦的下颚,上官卿月不加掩饰地嘲讽道:“说说,给这傻子喂了什么灵丹妙药,竟给训成了听话摇尾的蠢狗。”
比话音更快落下的,是上官卿月赏给上官玦的巴掌。
很快,清晰可见的手指印在皮肉上泛了红。
上官玦侧过头,嘴角流下一道血痕。
宋昭阑握着上官玦的手腕,担忧地问:“可需要我去找太医来给你瞧瞧?”
上官玦摇摇头,说:“不必,不疼。”
“罢了。”
上官卿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有人非要上赶着被人哄、被人骗,本宫呢,原也不想过多插足他人的因果”
“常言有道,人各有命,或许有些人生来就是被人当刀使的贱命。”说着,上官卿月含笑看了一眼站在对面,忙着你侬我侬的有情人。
她道:“庭儿,我们走。”
蒙面男子看着上官庭,急喊道:“等等。”
他把手中的油纸伞递给上官卿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