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屁,她又不是夺舍,是地府的神官安排她还魂的,等于持证行走,是天地认可的!
带着这样的想法,阆九川走进了偏殿。
将掣险些笑出来,这么雄赳赳的,你倒是放开你腰间的帝钟啊,捏这么紧,还不是心虚?
阆九川一脚走进偏殿,抬起头,就看到几个怒目金刚呲牙瞪眼的看着她,让她脚步一顿,细细感受。
嘿,没事。
她坦然地走进去,平静地回视那些菩萨像,心头微松。
在大殿站定,有小沙弥取了香来点燃了递给沈青河,然后退到一边。
沈青河恭恭敬敬地上了香,见阆九川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怒目金刚,仿佛跟他们比谁的眼大似的,那小姑娘的稚气让人见之想笑,倒和刚才作法时的肃穆全然不同。
他是看不懂眼前的小姑娘了。
沈青河道:“你刚才所言,莫不是女儿寨的怪事?”
阆九川回过神,道:“我说过,令郎会被邪祟盯上,乃是借由媒介,那媒介,是大人带回来的。那个十八子,想来有沾过大人的血,父子血脉相连,由此作为因果侵蚀,简单得很。”
沈青河皱眉,仔细一想,他弄丢那串十八子,便是因为在山寨那边摔了一跤,手都刮了一条血痕,想来就是那会儿不经意蹭到挂饰,然后又弄丢了。
“大人一身正气,罡煞能镇邪护体,它尚不能直接对付你,但时日长了,却是难说。”阆九川看向怒目金刚,道:“常说邪不能胜正,但也未必所有邪都胜不了,就如有些好官,也斗不过奸佞一样。”
沈青河眸子一眯,想到朝中一些令人不耻的官员,神色冷然。
“大人再有正气护体,也不过是肉体凡胎,若是一直被邪气影响,便是不死也被伤病缠身,那时候,大人再大的抱负,没有健康的身体,又如何能大展拳脚,为民请命?”
沈青河道:“那到底是什么邪物,当真是女儿寨滋养出来的?”
“所有的不幸,必定是起源于那女儿寨,大人若是不查到那边去,想来也不会让人觉得你碍事。至于邪物是人为驱使还是别的,看过才知道。”
“人为?”沈青河像是想到什么,道:“你是说,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