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显得有些焦虑地说:“这和您的教育方式没有关系,是遗传,我舅舅的缺点,都遗传给他了,而且有过之无不及。”她接过王帆手里的拖把,“您还是有点分寸吧,别万一惯出一个犯罪分子来,到时候,就没法给我九泉之下的爸爸交代了。”
王帆擦着脸上的汗,叹息着说:“我有底线,触碰我底线的事儿,我是不会支持他的;至于他能活多大,他能干出啥样儿的事儿,他就看他自己的了。我尽到我的责任,问心无愧就行。”
男孩从房间里跑出来了,笑着大叫着:“看看,看看,还是我妈最疼我,谢谢妈妈,谢谢妈妈。”他吊着两只胳膊围着王帆转着。
王帆非常烦,推了他一把就进自己房间了。
男孩疼得吸着凉气,两只手试图抚摸着自己的另一只胳膊,但却又不敢摸,甚至有的受伤地方还冒着血呢。
女孩生气地拿起拖把,对着他的肚子就是狠狠地一下,男孩倒在了地上,女孩又上去对着他的肚子狠狠地几脚。
在男孩还没有来得及惨叫的时候,女孩就拿着拖把出去了,又快速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留下男孩在客厅里蜷缩着,疼得惨叫着,全身颤抖着。
在卧室里的王帆,用被子捂着头痛哭着。
她哭了一会儿后,拿出手机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告诉我:他儿子和王盘一个德性,千万不要给他钱。
6月9日六点多,在我还睡觉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我打开门,看到一个吊着两只膀子的小青年,看着那眼神、神情、走路姿势,我猜想是王帆的儿子。
我早就知道,他和王盘是一样的人。
我坐在沙发上,打着呵欠,冷冷地看着他。
我知道,我和王帆结婚的可能性极小,尽管我不想亏待她,但也不想成为他的提款机。
男孩赖皮地笑着说:“我知道你和我妈的事儿,你上高中的时候,和我妈偷偷地干那事儿,我都偷听,偷看呢。”
我看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