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门,非常快速地关上了门。
没有几分钟,王帆给我打来了电话,“常书,王盘去找你了,对吧。”她声音中充满担心地说。
我笑着说:“没啥,他来威胁我了。”
她歉意地说:“常书,别生气啊,他就是担心我。”
我脱着外套说:“我理解他,也为你高兴。他现在知道关心你了。”
王帆在手机那头叹息着:“唉,用我妈的身体健康,换来今天,也不知道是值不值。”
我也叹息了,“唉,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没有如果,不能假设,都是应该出现的。”我把衣服放进了洗衣机,“至少,王盘现在知道挣钱了,不赌了,是个好事。”
王帆继续叹息着说:“走一步算一步吧。”她停顿了几秒,“对了,以后,你别给我打电话,现在两个孩子是高考前的关键阶段,只要我有空,我给你打电话。”
听着王帆的声音,酒足饭饱的我,又有了生理反应,“好的,要经常来啊。”我急切地说。
她在手机那头笑了,“样子,等着吧,我只要有空就去找你啊。”她说着挂断了电话。
刚挂断手机,艾英就打来了电话,“瘪犊子,王八蛋,和谁聊骚呢,孩子没有钱吃饭了,几个月都没有给钱了,找死是不,找死是不,明天,我就去起诉你。”她在手机里嚎叫着。
我把手机往外挪了一点,并掏了掏被吵着的耳朵,对着手机说:“给钱,给钱,明天去送钱,明天去送钱。”
在我还想继续说的时候,她已经挂断了。
在我正脱鞋的时候,张帆(我的第二任前妻)也打来了电话,充满抱怨的口吻说:“常书,你是干啥呀,艾英养着一堆孩子,几个月都没有给抚养费了。你想一想一个女人,有多难,你非要把她逼疯,你就开心了,孩子你自己带着。抓紧的,你又不缺钱,别天天喝酒,几个孩子还等着你养呢。”她快速地说着,都没有等我说话,就挂断了电话。
我都纳闷了,我抠着脚,还不时地闻一下,被自己的臭味熏得干哕了一下,又赶紧去了卫生间,直接打开了水龙头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