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叔笑眯眯地看着我,“刚才来个女的,很漂亮,抱着个漂亮的小女孩,说是起诉要抚养费,又没有离婚,不知道,找哪个混蛋玩意儿呢,还在这乱放屁呢。”他用圆珠笔敲着桌子说。
听着,我紧张了。一下就想到了吴敏,自从她生孩子后,我们都没有见过了。
我急忙站起来,走到我的桌子前,还让坐在我桌子前的客户起开,“起来一下,我要办公了,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我非常客气地说。
戴衡看着我说:“接着装,接着装,再装,那个女的就去你家了,到时候,不知道是你的哪个小舅子揍你了。”
我趴在桌子上,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看着他们,“闭嘴,小心,晚上,我派人砸你的黑砖。”我坏笑着说。
刘春正嘲笑着说:“还砸黑砖,你晚上戴个头盔吧,大过年的就住院。”
客户们也好奇地看着我,仔细地打量着。
一个男的好奇地看着我们说:“听说你们这,有个混世的哼律师,打呼噜放屁的,咋没有看见啊。”
孙满意左手翻着卷宗,右手用笔指着我对那人说:“就这个人模狗样的,就是他,好娶媳妇,好被前妻起诉,好被小舅子揍,这就是我们着名的哼律师。”
客户几乎是一百八十度地扭头看着我,脸都扭曲了,眉头皱成一把,眼睛都快斜到后脑勺了,并自言自语着说:“不可能啊,不可能啊。人家都说,哼律师,穿的就像要饭的,浑身臭的很,离十几米都能闻到臭味,这不可能,这就是个大老板。”
也有女客户说:“我也打听了,就是他,现在不知道被哪个前妻给打扮的像人了。”她右手托着下巴,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表情,“你还别说,还确实很帅,就是脸凸凹不平的。”
戴衡笑着说:“一群媳妇,还有一群相好的,上辈子,就是公狗。”
我笑着看着他们,但脑子里想着的是吴敏,肯定是她来找我了。看着我的铭牌被动了,我“生气”地问:“我告诉你们了,别动我的牌子,你们找死是不?”
其他人都被振住了,孙满意满脸鄙夷地说:“谁,谁,就是那个女的,你去找吧,她还没有想好起诉谁要抚养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