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完水也就回了张家。
可是,听到两人的话,秦淮茹却觉得浑身都不好了。
“大婶儿?他们喊我大婶儿?!那个小王八蛋喊我大婶儿就算了,后面那个一米七的小伙子也喊自己大婶儿什么意思?!”
抓着毛巾的秦淮茹此时愣住了,不会了,伤心了,自闭了。
“我才三十一岁啊,怎么就大婶儿了?!你们没长眼吗?就以我的花容月貌来说,喊自己一声嫂子不行吗?怎么会喊自己大婶儿呢?那个称呼是对我这样姿色的女人的称呼吗?”
……
就在秦淮茹愣神的时候,杨瑞华看到秦淮茹开着水龙头发呆,就推了她一下说,“秦淮茹,你怎么能浪费水呢?要知道,这水费可是咱们四合院分摊的!”
秦淮茹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关了水龙头,笑笑说,“杨大妈啊,我刚才愣神了。”
秦淮茹端着脸盆说,“杨大妈,那您洗着,我洗好了。”
秦淮茹走后,杨瑞华不满的嘀咕,“这个秦寡妇,总是浪费水,原来是天天洗衣服,不知道浪费多少水。现在可倒好,直接让水白流!”
不提杨瑞华,秦淮茹回到家后,就坐在椅上继续发愣,愣了一会儿后她起身去镜子前照了照。
看到镜子里面那个面黄肌瘦、头发干枯的中年女人,秦淮茹不敢相信的流了泪。
“这是我吗?”
“我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
秦淮茹还摸了摸自己的粮袋子,已经干瘪了,已经不是原来挺拔的高峰了。
“这……怎么会这样呢?”
秦淮茹的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了下来。
她回想到以前自己白白的、嫩嫩的,还溜光水滑的,胸脯也是高高的,走两下还有弹性呢。
可是现在呢?
秦淮茹就这么对着镜子流泪,贾张氏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看着对着镜子流泪的秦淮茹。
贾张氏嘲讽道,“秦淮茹,你这大清早的抱着镜子哭什么啊?要哭也是抱着东旭的遗像哭才对吧?”
秦淮茹看向贾张氏,一个百斤出头的黑瘦小老太太,秦淮茹擦了擦眼泪说,“妈,您说,咱们家的日子怎么就过成了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