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眼珠子一瞪,“嘿,许大茂,你小子皮是不是紧了,我来给你松松?”
许大茂躲开傻柱伸过来的手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张峰对于许大茂和傻柱之间的爱恨情仇很是无语,这两年的接触中,尤其是许大茂病治好之后,张峰更是无语。
许大茂有事儿没事儿的就会和傻柱斗两句嘴。
可是,要是许大茂出去放电影有那么好几天不回四合院,傻柱这个破厨子还会在家门口嘀咕,“许大茂这孙子怎么还没回来啊。”
张峰打岔道,“得得得,咱们先走一个!”
闫解放看着三人的状态很是羡慕,一杯酒下肚情不自禁的说,“好酒,不愧是莲花白,比我爸那散白好多了。”
许大茂摇头说,“解放啊,这也不是我当着你的面儿说你爸的坏话,闫老师那个兑酒的白开水就甭提了。”
傻柱也笑了,“解放,讲真的,你爸这些年确实不容易,他那么点儿工资养活一大家子人确实难。可是,你跟你哥都开始挣钱了,他还是跟你们小的时候那么算计,那就过分了。”
傻柱端起酒杯说,“就说这酒,闫老师打一瓶六七毛的散白都能喝仨月!他以为我们不知道,他总是往里面兑水,最后,甚至连酒味儿都尝不出来了。”
许大茂点头说,“解放,你现在也工作了,虽然是趴活儿,可是每个月也得十几块吧?不过,我看你怎么还跟小时候似的,都不花钱啊?”
闫解放苦笑说,“柱子哥,大茂哥,你们以为我不想花钱吗?可那也得有钱啊。”
许大茂问,“你不工作了吗?怎么会没事?”
“嗐,甭提了,我一个月也就挣十块出头,可是我爸却让我上交十块钱!五块钱的养老钱,五块钱的伙食费!”
傻柱和许大茂闻言都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对方,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不相信,张峰此时说,“解放啊,闫老师这个确实有点儿过了。”
闫解放闻言十分无奈,就端起酒杯说,“说真的,我羡慕你们啊!”
然后一仰脖喝了。
张峰拿出一包烟给三人都散了一根,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