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呢?我初中毕业到现在也好几年了,我每年都要和我爸说好几次工作的事儿,可是,我爸都是告诉我,让我甭着急,先趴活儿干着,他慢慢给我找。”
又是一口烟吐出来,闫解放无奈地说,“哎,我今年已经不跟我爸说了,我知道,我爸爱算计,如果真的想办法,我的工作早就解决了,只是他不舍得花钱。”
“头几年,一个工位四五百就能解决,他那会儿就想着两百块钱解决,去年我听别人说,得七百以上了,我爸却说太贵了,让我等街道安排。”
张峰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闻言就安慰安慰他说,“嗐,那就继续先趴活儿,毕竟收入也还成。”
“哎,我每个月也就十几块吧,可是,就这么点儿钱得给我爸上交十块钱!”,然后闫解放就抽着烟摇头说。
张峰还真不知道闫埠贵竟然真的这么狠!
惊讶道,“我去,解放,上交十块钱?!”
“是啊,可是我哥更狠,要上交十五。我哥这个月就要转正了,你看吧,估计得交更多!”
张峰无语了,不自觉地说了一句,“光天也在趴活儿,可是,他才给二大爷五块钱啊。”
抽着烟的闫解放,闻言手就抖了一下,然后笑笑什么也没说。
张峰却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是也没说什么,又和闫解放聊了会儿别的,张峰就和闫解放告别径直去了图书馆。
路上,张峰心说,这可不是自己有意说的,实在是不自觉地说了出来的。
张峰和闫解放、刘光齐、刘光天都差不多是同龄人,所以,平常聊得也会多一些,在路口看到他这才和他简单聊了几句。
“不过这闫埠贵真狠啊,趴活的收入,他竟然要十块钱,闫解城一个月十八块五,这老小子要十五!”
“麻蛋,这比黄世仁还狠啊!还真是四合院的闫扒皮啊!”
……
翌日一早,张峰很早就起床了,然后就在中院溜达。
他想着,这个刘光齐应该还会跑路吧,毕竟电视剧也没说他跑路之前究竟是什么境遇,也没说到底是什么时候跑的路。
所以,他一早就起来想看看刘家会不会有什么动静。
结果,张峰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