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先赢的不是钱,后赢的才是人民币。”
接着小碗一盖。
“哐当”
又一局开始了。
霍雨寒有些上头了。
他冲高个子一抬手,声音拔高道:
“把包给我。”
高个子犹犹豫豫,想给又不想给。
“快点,磨磨叽叽干什么?”
说着。他站起身,一把夺了过来。
就这样。几人又继续玩着。
霍雨寒越下越大,从一百到一千,有时手上拿着多少,也不数,一把扔了下去。
那神情和大部分赌徒一样,输了想搬本,赢了还想赢。
可越想搬就越输,最后直致倾家荡产,家庭破裂。
此时,这庄家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胡子青年来了以后,他变得异常的果决和从容。
只要霍雨寒下错了,他立马打开。
下对了就卖掉,最后成了流局。
按理说,一个合格的老千,在这种散局上,自己还是庄家,会收敛一些,尽量保持着有输有赢频次,在不断的拉扯中赢钱。
这样,才不至于引起别人的怀疑。
最后你赢了钱,也好拿走。
可他不一样,就像自己能看穿碗里的硬币一样,局局只赢不输。
就这样玩了有半个小时,霍雨寒又输了不少。
包里的钱已经下去了一半。
而庄家那钱袋子口都已经锁不上,身上的兜也塞得满满的。
就算这样,梅洛也只赢了不到两千。
因为每次他下中了,庄家都加钱卖掉。
霍雨寒不知道是害怕梅洛下得准,还是只想赢庄家的钱。
自从那局输了一千五之后,只要卖的有梅洛的钱,他也不开了。
就这样,每次都流局。
又一局开始了。
庄家把碗盖好后,站起身,把桌上的钱袋往胡子青年面前一递,恭谨道:
“狂龙哥,给。”
狂龙哥接过钱袋,也不说话,顺手往身后另一个年轻人身上一扔。
“狂虎,拿着,回会里再一起点。”
“明白。”
叫狂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