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甫难得没有反驳。
他看向清平子道：“既然本王已经知道了这些事，还请师父继续为本王医治。”
“老夫从未停止过专研殿下的病，这也是皇上的意思。”
秦慕甫沉默不语。
秦慕苏在父皇心中地位非凡，可他却授意清平子继续为自己治病。
他应该知道，秦慕苏就是自己的病，治好自己，就意味着他最为欣赏的秦慕苏，不复存在了。
良帝和纳兰皇后，不久之后便起驾回宫了。
霍纯和秦慕修等初次得知秘密的人，还是没有从这件惊世骇俗的事件中缓过神。
霍纯感慨：“原来你与衡王果然是同一个人！真是难以想象啊！皇上真的下了好大一盘棋！”
秦慕修也道：“三哥，你是从何时得知自己就是二哥的？”
此言一出，几人都看向秦慕甫。
言萝月也很好奇，“之前只是保留了衡王的记忆，心中起疑，后来又是从何时起有了猜测呢？”
秦慕甫目光变得柔和，看着小女子道：“这还多亏了你，不过本王倒是想先问问，你是何时看出来的？”
言萝月想了一下，说道：“你们两人实在太像了，不只是因为身形和长相，虽然你们性情不同，但有的时候，你们说话做事的方式，你们的笑，以及你们看我的眼神，都有共同之处。
“但我此前并未多想，直到前段时间我对你催眠，你突然失踪，衡王现身太后寿宴，我证实师父催眠篡改了我的记忆，再到衡王承认你在衡王府，结合此前种种，那个念头便挥之不去了。
“我甚至猜测过你一人分饰两人，但后来被我否决了，我便猜想，你是不是会因为某种原因，变成衡王或是璟王？”
“这都能猜出来？师妹好厉害！”李平乐无脑吹了一波。
站在最外围的陆骄骄嘴角抽了抽，他今日可真是涨见识了！
轻竹公子在他们面前神圣不可侵犯，可在他师父和师妹面前……算了！没眼看！
“后来，你也变得奇怪，主动对我换了称呼，对衡王也不再充满敌意。是不是从那时起，你便猜到这一切了？”
秦慕甫也称赞：“月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