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诗板上张贴着十几首诗词,江绮雪看了半天,也没找到想看到的名字。
“怎么?没有你那未婚夫吗?”有相识的贵女调侃。
“他心有大志,才不屑于写这些蝶啊花啊什么的,何况你们看看,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没有一句好的,这中间还有个名字都没写的,许是知道自己写的不好,不敢留名字。”
三公主也好奇凑上去,刚要开口点评两句,一旁看护的小厮道:
“公主殿下,中间这张是祁王殿下写的。”
三公主立马吞下要说的话,不动声色的看了那小厮一眼,才开口道:
“我就说嘛,写得这样好怎么不留名,原来是五哥写的,他最是低调了。”
众位闺秀听三公主这样说,纷纷出言夸赞,刚刚阴阳了祁王诗句的江绮雪,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冉锦瑶也走到题诗板前,好似认真地看了又看,面露惭愧道:
“三公主才学过人,能看出来祁王殿下写得好,像我这样不识得几个字的,真真是看不出来好坏,我只觉得写得都一样。”
大家都在夸赞祁王,只有冉锦瑶说她看不出来好坏,倒让三公主觉得她是真性情。
“做学问是男人之事,管他是好是坏,我们瞧着好就是好,我们不喜欢就是不好。”
“真是羡慕三公主的洒脱性情,说的话就像至理名言,依照小女的理解,三公主是说,诗词就像花样子,画的再好,也总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
“说得不错,正是此意。”
冉锦瑶又落落大方地看向江绮雪,笑道:“原来如此,所以江小姐才会觉得上面的诗词写得都不好,江小姐如今眼里只有如郎,哪里还有别人?”
江绮雪笑道:“这都被你看出来了,要不怎么说你最机灵。”
冉锦瑶浅施一礼,满眼含笑:“江小姐谬赞了。”
短短几句话,便悄无声息地化解了江绮雪的尴尬,既赢得公主赏识,又赢得江绮雪感激。
旁的闺秀们只觉得冉锦瑶运气好,怎么说话都有人喜欢,却是看不透这其中的玄机。
“祁王殿下来了,想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