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叫你不要灭口的吗?”黑色西装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杜沄淇心里一惊“是他!”
“哎哟大哥,这不是小弟手痒嘛,没忍住……放心放心,没死。”黑色西装一边往侧边退一边嬉嬉笑笑。
“来,大哥,给你留了个娘们!”黑色西装转身和身后的小弟说了几句话,地上的沈霖就被抬走了。
杜沄淇想确认心中的想法,奈何失血过多,眼前一黑,只见一身棕黑色风衣在眼前越来越迷糊,随即昏了过去。
徐蔓前脚没走多久,后面就来了人。
“那两个老顽固身上什么都没找到,一个字都不肯说。”一队人跟着一个穿着风衣的男人跑上了楼。
那两个老顽固不用想也能够猜到,必然是徐蔓的父母,徐蔓并不知道自己父母在从事什么工作,她只知道那是不能够提及的危险地带。
父母从来不会让她参与到这些事情当中,而现在她似乎明白为什么父亲母亲会陷入危险。
因为总有一些人认为利益至上,他们只在乎利益的变化,眼里只有自己。
监牢里,昏暗潮湿,弥漫着腐朽与绝望的气息。
徐霖那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躯体如同破布一般,被无情地拖过满是污垢的地面。
他的脸上肿胀不堪,青紫交错,眼睛勉强睁开一条缝隙,目光中满是痛苦与绝望。
血水从他的嘴角、鼻孔缓缓流出,混合着泥土,显得狼狈至极。
他艰难地发出“呃呃呃呃”的声音,每一声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杜沄淇看着徐霖的惨状,心如刀绞。她身上的鞭痕触目惊心,血迹已经干涸,与衣服粘连在一起。每一道鞭痕都是深入皮肉的痛苦记忆。
当她激动地往前扑去时,那剧烈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但她全然不顾。她的眼神紧紧锁住徐霖,充满了关切与不舍。
那个狗腿子站在一旁,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
他看着徐霖,嘲讽道:“这老家伙自己把舌头咬了,没用咯,现在准备喂野狗了,哈哈哈……”他的笑声在监牢里回荡,如同恶魔的咆哮。
杜沄淇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看着徐霖,心中充满了悲愤。
她知道,他们已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