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坐出租车,价格又不太合适,她索性就仗着天黑人少,自己跑步过去。
詹北这会儿还在天桥的栏杆上坐着呢,抽抽噎噎地掉眼泪,时不时地用袖子擦擦脸上的鼻涕眼泪。
“你真的好埋汰啊。”姜沉鱼叹息。
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詹北一个激灵,整个人都往前倒去。
他慌张大叫,喊着救命,回过神来却见姜沉鱼提溜着他的衣领,无语凝噎地看着他。
姜沉鱼无语,把人提了上来,扔到自己的身边。
她一松手,詹北就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你怎么了?”姜沉鱼拧眉,她可没把他怎么样,不带这么碰瓷的。
詹北坐在地上,仰望着姜沉鱼,更委屈了:“腿软,站不起来啦。”
姜沉鱼:“……”
京城这两天零零散散飘了雪,气温骤降。詹北流出的鼻涕眼泪没一会儿就冻在了脸上,看得更愁人了。
姜沉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驱散的小符咒贴在他的脑袋上,他这才像是回了春,重新活了过来。
从地上爬起来站在姜沉鱼的身边,面条泪掉得更欢了。
姜沉鱼瞥他一眼,“这离你给我发消息都两个多小时了,你还在这儿坐着干嘛呢?”
“我怕跳下去死不了,明天被人围观,上京城头条。”詹北吸吸鼻子,哭的声音都哑了。
社恐不怕死,怕的是死不掉。
姜沉鱼被气笑了,“所以你能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吗?”
如果不是白天在顾家知道了游戏被卖给姜家的事情,她估计自己都看不懂詹北那两条不明所以的短信。
见詹北又开始像烧开的茶壶一样“呜呜”,姜沉鱼连忙瞪眼,“不许哭!”
詹北:“……”呜呜呜,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嘛……
更委屈了。
“我今天下午查到了那段凶手往电梯里放死猫死狗的监控……”詹北好一会儿才缓和了情绪,哭唧唧着说:“那个人就是钱达……”
原来是钱达一年前就对詹北有了意见。觉得他们同样都是公司老板,他每天在外忙死忙活,詹北却能躲在写字楼里躲清静。
而詹北每次都提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