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现在他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让对方有一丝觉得暧昧,从而产生误会的可能。
郑颢守在屋外,顾霖没有心思洗太久,将身上残余的沐浴油冲洗干净后,穿上衣裳,顾霖就走出浴室了。
看见年轻哥儿穿着薄薄的衣衫,郑颢道:“夜间寒凉,顾叔先披上披风罢。”
这时,顾霖才注意到对方的手上捧着一件披风。
郑颢抬腿上前,顾霖开口道:“不用,几步就能到寝屋了。”
见年轻哥儿拒绝,郑颢停下脚步,没有继续上前,站在对方几步之外。
顾霖没有管他,抬腿往寝卧走去。
刚在软榻上坐下,顾霖抬眸,看见郑颢也跟着进来了,注意到对方身上穿着常服,而不是官服,便说明对方一回来就先沐浴,然后再过来找他。
嘴唇微启,顾霖对青年淡淡道:“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站在年轻哥儿的身前,郑颢动都未动,虽什么都没有说,但行为举止好似什么都说了。
意识到对方的想法,顾霖眉间一折,犹如刀锋的眼神射向对方,开口警告道:“这是府里,你不要太······荒唐。”
在府外的院子,对方强行与他住在同一间屋子,顾霖勉强忍受,但是府里不止他们和喜竹几人,赵嫂子和余哥儿都在,若是他们忽然找过来,顾霖想想便觉得脊背生寒。
他神色越来越冷,对郑颢道:“你赶紧离开。”
同年轻哥儿如临大敌,害怕被别人发现不同,郑颢神色淡定,通晓顾霖的心意道:“顾叔放心,婶子和余叔不会发现我们睡在一处。”
听到对方的话,顾霖眼眸微睁,却顾忌着外面的下人,低声喝道:“谁同你睡在一处!”
看着年轻哥儿浑身炸毛,宛若被踩到尾巴的猫儿般,上挑圆润的眼眸更是在瞪视着自己,郑颢哑然失笑,却不敢真的在对方的面前笑出来,要不然,必定会被对方轰出院子。
“是我失言了。”
郑颢道:“府里有人看守着,若是婶子他们过来,立马便有人汇报,所以顾叔不用担心。况且……”
郑颢话语一转,温声道:“我与顾叔的院子间有一道小门,婶子他们过来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