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儿没事儿,只是刚才咳嗽得厉害了,还不至于丢了性命……”
妇人听闻此言,心中稍安,但还是佯装生气地瞪了少年一眼,嗔怪道:
“你这傻孩子,净会胡说八道!哪有这么咒自己的?”言语之中,满是对儿子的疼爱之情。
而此时的司徒钰已经穿过人群,径直朝着县衙走去。
只见县衙门口戒备森严,众多官兵手持长枪,神情肃穆,严阵以待,不许任何人随意靠近。
司徒钰刚刚走近,一名身材魁梧的官兵便立刻高声喝止道:
“站住!来者何人?胆敢擅闯县衙重地!快报上尔等名来!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跟在司徒钰身后的景一闻言,当即从怀中掏出一枚金光闪闪的印信,
向前一步,冲着那官兵怒吼一声:“大胆奴才!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
此乃相府印信!还不赶快叫你们家大人冯瑜出来迎接!就说是我家相爷要见他!”
那官兵起初还有些不以为然,但当他看清楚景一手中的印信以及听到“相爷”二字时,瞬间脸色大变,
原本嚣张跋扈的气势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谄媚讨好的模样。
只见他连忙弯下腰来,毕恭毕敬地说道:“哎呀!,原来是丞相大人亲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冒犯,请丞相大人恕罪!
大人快里面请,这外边风大,万一有个闪失,小人可担待不起……小的这就派人前去通报太守大人!”
说着,便侧身让出一条道路,恭恭敬敬地请司徒钰等人进入县衙。
他一边说一边朝另一位官兵使眼色,他则引着司徒钰往县衙里走
不多时,冯瑜匆匆赶来。只见他身着官服,面上虽带着几分疲惫强装着镇定。
“参见丞相大人,不知丞相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司徒钰摆了摆手,“不必多礼,本相此次前来,便是为这疫病之事。
本相看这街上百姓痛苦不堪,你身为太守,却将这县衙守卫如此森严,是何道理?”
冯瑜一听,扑通一声跪下,“丞相大人明鉴啊,下官只是怕疫病传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