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去,也不敢去!
此事当真闹开,他的脸面就彻底丢光了。
他丢不起这个人!
方成才也正是拿捏了这一点,才这般有恃无恐,一口咬定自己的无辜。
“妹夫口口声声称我做了此事,偏又不敢当面对质,这桩罪名,我可不认!”
陆贯轩有口难言,简直憋屈极了。
“此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你自己心里有数!从此以后,我陆家与你方家再无半分瓜葛,你也不要再登我陆家的门!”
方成才的面色一沉。
这种关头,他自是不想与陆家闹翻。
若瑾王出手对付方家,那方家压根没有半点反抗之力。
他连忙拦住陆贯轩,一改方才态度,忙不迭道:“妹夫,咱们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这件事真的只是一桩误会,咱们把误会解释清楚便是,何必闹得如此难看?”
陆贯轩一把甩开了他,“谁与你是一家人?你算计我之时,可曾想过与我是一家人?”
今时不同往日,他陆贯轩无需再巴结讨好方成才,他可是瑾王岳丈!
今日,他投鼠忌器,不能把事情闹到明面上去,但他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方志远也听闻了此事,急忙出来一道解释,推脱责任,陆贯轩一概不听,拂袖而去。
方志远唯恐他把火气撒在方氏的身上,在他身后高声大喊。
“君儿明年就要参加科举了,你凡事还需三思后行,切莫一时冲动,影响了孩子的前程!”
陆贯轩胸中的那口气愈加憋闷。
他方才的确生了把方氏打死的念头,但方氏一死,君儿就得守孝三年,又要白白耽搁年岁。
因着方家的所作所为,陆贯轩对陆君成这个儿子也生了迁怒。
但偏偏,他又是自己唯一的儿子,陆家的香火继承只能靠他,这让陆贯轩心中愈加憋屈。
若知苒是男儿身便好了!
陆贯轩裹挟着满腔怒意回到陆府,直奔知春苑而去。
见了方氏,他不由分说,抬脚便踹,方氏被踹翻在地,心窝子一阵生疼,险些吐出一口老血来。
“老爷,妾身究竟做错了什么?”
“你做错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