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欢快步走进房间,目光落在那只巨大的药浴木桶上。木桶里装满了热气腾腾的药液,水面上还漂浮着一些草药。周宴川正缓缓地踏入木桶,他的身体逐渐被温热的药液所包裹。
当周宴川的身体完全浸没在药液中时,他不禁发出一声轻叹。那温热的药液仿佛有生命一般,迅速渗透进他的肌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感。周宴川原本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得到了片刻的松弛,他的身体也被这种舒适感所萦绕。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周宴川刚刚享受了一会儿这难得的舒适时,一丝异样的刺痛突然从他的骨髓深处悄然泛起。这丝刺痛虽然很轻微,但却让周宴川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短暂的不适,也许过一会儿就会自行消失。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丝刺痛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强烈,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瞬间淹没了他的全身。
那疼痛就像是无数细密的针,密密麻麻地扎向他的身体。他的肌肉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拧着,骨骼也仿佛在相互挤压、摩擦,每一寸都在痛苦地叫嚣着。
周宴川深吸一口气,还没等他从这口气中缓过神来,一股更为强烈的剧痛就像汹涌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向他袭来。这股剧痛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撕裂开来,从胸腔开始,如决堤的洪水一般,迅速地向四肢蔓延。
他的四肢肌肉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穿一样,酸胀和刺痛交织在一起,让人难以忍受。每一寸肌理都在痛苦地痉挛着,仿佛要挣脱他的身体一般。这种痛苦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折磨,让他几乎无法承受。
而脖颈处的疼痛也在此时开始发作,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死死地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周宴川紧紧地抓着木桶的边缘,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额头上的冷汗像雨一样不停地落下,打湿了他的鬓发。
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身患血液病绝症,身体的机能正在被不断地侵蚀。而这药浴,是他最后的一线希望。妹妹之前在玉洲国的时候就曾经说过,药浴起效的时候,身体会有强烈的反应,而这钻心的疼痛,正是身体在修复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