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脱不了险呢?\"齐墨凉凉打断。
三人正僵持间,石门突然裂开一道缝隙。张启山踉跄跌出,面如金纸,看起来无比的虚弱,就像是失血过多一般
\"找二爷\"他涣散的目光锁定齐墨,话音未落便轰然倒下。
张日山与齐铁嘴慌忙接住坠落的身躯。
\"佛爷这话是何意?\"
\"想必\"张启山靠近时,在他手中的发丘印隐隐的散发出温热,齐墨看着被张日山与齐铁嘴架起来已经昏迷的张启山,忍不住叹息一声说道:\"是发现了唯有二月红能解的局。\"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齐铁嘴声音陡然拔高,指尖无意识地攥紧张启山的衣襟,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着焦灼的光。
张日山沉默颔首,与齐铁嘴一左一右架起昏迷的张启山。齐墨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双手插兜,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墓道两侧的壁画。
不是说这儿住着个会唱戏的老头么?怎么都听不见唱戏的声音?
青砖缝隙里渗出阴冷的风,远处隐约传来水滴声。齐墨突然驻足,歪头盯着某处阴影。
该不会那老头还在睡回笼觉?
齐墨轻啧一声,摇了摇头。这年头,连守墓的都这么不敬业。
啧啧啧,摇着头齐墨走在他们的身后。
来时轻快的脚步此刻变得滞重,每一脚都像踩在浸水的棉絮上。
\"砰——\"
突如其来的枪声刺破墓道死寂。齐墨猛然回神,只见齐铁嘴和张日山架着昏迷的张启山折返,三人身影在火把摇曳的光线中显得格外狼狈。
\"有埋伏。\"张日山声音发紧,目光扫过昏迷的佛爷和脸色苍白的齐铁嘴,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他解下腰间信号弹:\"你们留守,我去\"
\"不行!\"两道声音同时斩断他的话语。
齐墨轻嗤一声,指尖漫不经心地转着皮手套。
你们说不行就不行?他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突然身形一闪——
张日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