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抖如筛糠,冷汗浸透了破旧的衣衫。几道锐利的目光如刀般扎在他身上,压得他几乎窒息。
“我我真没想“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细若蚊蝇。
张日山冷笑一声,猛地揪住他的衣领俯身逼近:“这一路上最好安分点,“他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淬了冰,“否则“
话未说完,老头已如烂泥般瘫软在地。
“带路。“张启山淡漠地扫了一眼,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
老头颤巍巍爬起,这次不用枪指着,也乖觉地走在前头。
山路崎岖,不多时众人便看到了锈迹斑斑的铁轨,以及被巨石封死的矿洞入口。张启山眉心拧成川字,张日山默契地再次举枪——
“扑通!“
老头跪地的动作熟练得令人心疼。
“啧啧,“齐墨抱臂旁观,“这膝盖是铁打的?“
身旁的齐铁嘴嘴角抽动,强压下笑意板起脸:“还有其他入口吧?“虽是问句,语气却笃定。
张启山锐利的目光盯在老头身上,显然也认定了这一点。
“各位爷,我是真不知道啊!“老头哭嚎着,浑浊的泪水在皱纹间蜿蜒,那副凄惨模样倒真像蒙受了天大的冤屈。
张启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眼风扫向张日山。后者会意,黑洞洞的枪口稳稳抵上老头太阳穴。
“不知道?“张日山的声音轻得像在闲聊,“那留着你还有什么用呢?“
突然,一股腥臊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众人低头一看——老头裤裆处竟晕开一片深色水渍,还在不断扩散。
“呕——“齐铁嘴猛地后跳两步,手忙脚乱地捂住口鼻。齐墨早就敏捷地闪到上风口,修长的手指死死捏住鼻子,眼尾都憋红了。
张启山额角青筋直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拖下去。“
小老头一听“拖下去“,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就要去抱张启山的腿。
“滚开!“张启山脸色骤变,一个闪身退到三米开外,活像见了瘟神。
“我说!我说!“老头瘫在地上嚎啕,“矿洞后山还有条小路能进去“
“啧~“齐墨倚着枯树,指尖悠闲地转着铜钱,“早这么识相多好?“他眯起眼,笑得像只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