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铁嘴夸张地捂住心口:“哈!我在阿墨心里竟是这种人?我的心——好痛啊!“他拖长声调,活像个被负心汉辜负的戏子,“你怎么能这样揣测我?“
那副耍宝卖乖的模样终于逗得齐墨笑出声来。
“走了。“
齐铁嘴一把拽住齐墨的袖子,大步流星地朝张启山消失的方向追去。
两人赶到时,张启山与张日山正立在一座破败的院落前。老头的身影已然不见。张启山扫了眼姗姗来迟的二人,二话不说跨入院中。
“砰——!“
张日山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木门,巨响在寂静的村落里格外刺耳。屋内,那老头浑身一颤,手中的旱烟杆“当啷“落地。
昏暗的屋内陈设简陋,唯独墙上那排军制步枪格外扎眼——绝非猎户该有的物事。
老头浑浊的眼珠在四人身上转了一圈,喉结滚动:“几位爷这是做什么?小老儿若有得罪之处“
齐墨百无聊赖地踱出屋子,倚在斑驳的土墙边仰头望天。几缕浮云懒洋洋地飘过,衬得这乡野愈发寂寥。
他随手捡了块扁平的石头垫在身下,望着天边出神。这次回去后要不要搞点事情?长沙城里那些老狐狸们最近太平静了,平静得让人手痒
说起来,那个总戴墨镜的黑瞎子这会儿在哪儿浪呢?
齐墨的指节无意识敲打着膝盖,让小张们帮忙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