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漓眸子微眯:“你被威胁了?”
照白榆那平时被颗石子硌到脚,都要可怜巴巴找他把石子踢一脚的性子,现在说出什么自己来这种话,真真是比天上掉野鸡还要稀奇的事了。
没想到古月漓竟然这么了解自己呢,白榆摸摸鼻子,一五一十把他刚才怎么揍青石的事说了。
讲的时候就想方设法美化了自己形象,等要结束了,白榆还又装模作样向古月漓卖了波惨:“……真的,虽然我把他脸打肿了,但我的腿可是流了好多好多血的呢!而且饿哦打他也是迫不得已的,他说我不要紧,但媳妇儿,他毁你名声我就真是忍不了!”
古月漓叹气:“好了好了,我信你,像青石这种人,你就得打人专打脸让他长点记性才行。”
白榆一下子开心起来,头一伸,就在古月漓脸上吧唧一口留下一个吻:“嘿嘿,我就知道媳妇儿你最明察秋毫最善解人意啦!”
善解人衣?
古月漓眼神闪了闪,白榆这是……在跟暗示他什么吗?
后退一步,他冷静道:“你别这样,雌父还在一边看着呢。”
大抵是这几天叫的次数多了,“雌父”这两个字古月漓是越说越顺口,有时候比白榆这个亲生的还要更像沅的儿子。
“啊?”白榆顿时和古月漓拉开距离,左右看看没发现沅的身影后,又嗔怪地一巴掌朝他胸口拍去,“骗子。”
坐在自己房间里但能清楚听到两人说话声的沅:“……”
合着他之前站堂屋的时候还是个隐形人了?
在外面腻腻歪歪了一阵,眼见着桌上的野鸡快要凉了,古月漓这才敲敲沅房间的门叫他出来吃晚饭。
可能是今天得了大收获,啃着这又干又柴又没味,和平常一模一样的野鸡肉,白榆甚至还有心情边吃边把两条腿悬在空中来回晃悠。
吃完,嘴巴一抹,知会了古月漓和沅一声,白榆就拿上自制的石锄头跑外面栽他的宝贝辣椒树去了。
栽到一半的时候,古月漓出来了,看清白榆手里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后,他惊得差点把它抢过来有多远扔多远了。
听白榆说着辣椒是用来吃的,古月漓甚至以为他魔怔了:“这怎么可以吃呢?你忘了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