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里又掀开湿哒哒的布,确实是酒保,眼周的黑眼圈,相较于生前更深了。
她并没有隐瞒:“我在几个小时前确实见过她,只是问了一些我想知道的事。至于脚上的伤,只是我逼迫她说实话的手段而已。我离开时,她并没有生命危险。”
铁稻露出一丝笑意:“我知道她不是你杀的,我只是想告诉你,从你进入东京区开始,你就被盯上了。”
“你知道是谁?”
铁稻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手指敲了敲酒杯壁:“明天我会为珍珠举行葬礼,你可以来观礼。”
江里又抬脚朝门外走去:“自然。”
身后传来铁稻的吩咐:“抬进去,好好料理,可怜的朋友。”
坐在回巴黎区的车上,电视机终于放松下来。
她看着驾驶座上依旧不动于山的冷酷女人,好奇道:“牛,她为什么会放我们走?”
“她为什么不放我们走?”
“我们偷偷跑她的酒馆去……”
“嗯,然后呢?”江里又打着方向盘,车子驶出了东京区的地界。
“然后……看着林坚变成了树……”
“所以她留下我的理由是什么?”
电视机想了想,确实,她们什么也没做,林坚是自己变成树的。
“噢……那她为什么这么确定,那个酒保的死跟你无关?”
“因为我没有杀酒保的动机。”
电视机恍然大悟:“那是有人想稼祸给你?然后激起你和铁稻的矛盾?”
江里又欣慰的点点头:“聪明了不少。”
“究竟是谁啊?”
“明天就知道了。”
电视机继续追问:“为什么是明天?”
速三小心翼翼的问道:“牛姐姐,队长她,为什么会变成树?”
速三从屏幕里,清晰的看见林坚变成树的过程。
队长已经死了?
那牛会杀了自己吗?
江里又还以为速三能憋个什么话出来。
真能问啊,把她当百科全书了?
事没干几件,问题一大箩筐。
江里又看向速三,语气严肃:“让惑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