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两个人引到壁山,一个叫白子豪,一个叫姚永坚。”赵大夫紧紧握住老妇的手,将白瓶塞入她手中。
老妇愣住了,手指微微颤抖,抬头看向赵大夫,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只要把他们引到壁山,我就可以见到相公了?”
然而,赵大夫却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这只是救出临儿的第一步。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四十年了。只要让事情顺利发生,我们的魔临就可以像预言中一样,重回人间!”
“重回人间?”老妇瞪大了眼睛,紧紧握住手中的白瓶,脸上浮现出期待与憧憬,仿佛又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与相公相依相伴的情景。
她低下头,颤抖着打开白瓶上的塞子。一阵绿色的气体从瓶口冒出,发出“嗤嗤”的声响。她看着瓶口,两行眼泪默默滑落,然后抬头看向赵大夫,坚定地说道:“好。”
说罢,她仰头将白瓶中的尸毒水一饮而尽。
枯树下,顿时响起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一大群乌鸦惊恐地飞起,却在半空中化为灰烬,只留下一片片残骸跌落而下。
这一刻,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只留下那无尽的悲凉与决绝在空气中回荡。
……
……
白子豪四处奔波,竭尽全力寻访名医,却一次次遭遇无情的“节哀”,那话语如同寒冰,一点点侵蚀着他的心。
他早已被打击得体无完肤,心如死灰,仿佛所有的希望都在这一刻破灭。
当最后一个大夫也摇头离开时,他孤零零地站在原地,双手无力地垂下,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他环顾四周,目光所及之处,是曾经幸福如今却空荡荡、冷清清的白府。一股身世之感油然而生,让他不禁悲从中来。
他的眼眶发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
那一句句“节哀”如同锋利的刀剑,一次次刺入他的心脏,将他彻底击垮。
他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黑暗的沼泽中,越陷越深,周围的寒冷逐渐侵蚀着他的身体,直至心底。
他无力地蹲下身去,双手抵着地面,身体颤抖不已。白家大院如今只剩下白布帐幔、烛台灵柩和冰冷刺骨的空气,这一切都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