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纯……”余震山眼底突然就有些落寞。
云朵朵心头一慌,忙试探道:“师兄和我家师尊相识?”
“呵呵呵,我怎会结识那种天骄人物?”余震山苦涩笑道。
“只不过,我算是与他同时期的人了,虽然彼此不识,但碰上了,免不了要叫他一声师兄。”
“可现在,他已然贵为长老,我却还只是区区一个筑基。”
云朵朵没有接话,而是顺着自己的思路继续道:
“我观师兄似有隐疾,生机流失严重。如果师兄可放过我们一马,我等愿倾尽人脉,在宗门中为师兄寻求救治之法。”
“互惠互利,岂不美哉。”
“小丫头算盘打得倒是响。”余震山轻笑,“只可惜啊,大限将至,你要怎么帮我解决?”
云朵朵当场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