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我倒有个法子。来人。”
他一声轻喝,门外数名李府护卫闻声而入,拱手听令。
公孙止指着两位姨母,面不改色道:
“把这两位姨母请去后院思过三日,供奉断水,膳食减半。”
“再敢在族前言语不敬、传播谣言,逐出李府。”
话落,全场哗然。
三姨母和四姨母当场变色,连连喊冤,甚至要去扯李重渊的袖子。
李重渊却只是轻轻摆手,声音冷淡:
“贤婿做的对,你们再敢有这种想法,别怪我无情。。”
显然李重渊这是已经认定了公孙止的身份。
厅中众人已散,前院也恢复平静,仿佛那场闹剧从未发生过。
只有李重渊和李丽质,仍留在正堂之中。
檐下的灯火微弱摇晃,在李丽质眉梢勾出一抹淡淡的影子。
她本想沉默离去,可终究还是停住了脚步,轻声唤道:
“爹,我……”
李丽质的声音极轻,仿佛一缕风,藏着太多复杂情绪。
她的眼神中既有对陈家羞辱的余怒,也有对公孙止出手的惊疑,还有对父亲不动声色默许那一句“贤婿”的……难以言说。
可她话还未说完,李重渊却已抬手拦下她,目光沉稳如山。
他缓缓走上前,伸手轻轻整了整她肩上的披风,像小时候她在外跑闹后回家时那样,什么话都不说,只把她围得更紧一些。
然后他低声道:
“放心,一切有爹在。”
这句话轻得几乎听不见,语气却无比笃定,像是将所有风雪都隔绝在门外。
李丽质愣了愣,望着父亲眼角的细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很久没有听到这句话了。
她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点头。
只是当李丽质回过神的来的时候,却没有在前院找到公孙止,本来她还期待着,能和公孙止说句感谢的话。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公孙止,已经埋伏到了,陈家三少回家的必经小路之上。
今天这事,公孙止知道,真的等陈家那大哥回来了,便不好收拾,自己这炼气三层的水平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