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眼神一紧,韩母声音平缓继续道:
“赵宋管家对外宣称他是病死,天子下旨追封,御史台闭口不言,文武百官,亦无人深究。
只有我和上官大哥……知道,秦桧不是病死的。”
她说完这句,缓缓闭上眼,脸上没有悲喜,仿佛那一夜早已化作心中尘土,连记忆都已磨平。
黄蓉轻声追问:“那他是……怎么死的?”
韩母只是淡淡一笑,声音低到几乎只有她自己能听清:
“其中种种……我便不得而知了。”
她没有再说下去。
但所有人都知道,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有些真相,说出来也不过是徒增痛苦。
韩母端坐在正中,身姿仍然端雅。她低头抚着茶盏,缓缓讲完往事,语气仿佛风中絮语,荡在每个人耳畔,却像从极远处传来。
一时间,厅中静得落针可闻。
众人皆沉默,唯有火焰偶尔吐出一声轻响,仿佛也在聆听这段尘封往事。
黄蓉低垂着眼帘,指腹轻轻划过桌面,不知在想什么。她目光闪了闪,忽而抬头,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杨过,微不可察地轻轻点头。
杨过心领神会,收回目光,看向韩言直,又扫视四周,见所有人皆陷入沉思,便迈前一步,缓缓开口:
“前辈——”
他语气平稳,却字字如锥:“岳飞遇害,秦桧被杀,是七十余年前的旧事。如今韩兄不过二十出头……若照你所说,你与独孤前辈相识时已经20岁了,那时至今日,您最少已过七旬。”
他缓缓环视四周,目光定在韩母身上:“可你现在,不过三四十岁的模样。那二十年前,按照实际年龄50多岁的您。。,您是如何诞下韩兄的?”
这话一出,大厅之中顿时一静。
穆念慈抱着怀中的白团子,微微一愣,抬眸眨了眨眼。她面上泛起一丝迷茫,轻轻抖了抖团子的耳朵,小声嘟囔:“为啥50岁就不能生孩子了?…………”显然作为古代人的穆念慈并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知识,毕竟他自己也才三十多岁,服用了筑基丹后更显年轻。
小龙女静静坐在黄蓉身旁,一如既往地素白如霜,只是神情中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