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看着跪在地上的宜修,眼神中满是厌恶和愤怒:“这次,你可还想找人顶罪?” 剪秋已然瘫倒在地,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爷,此事与我无关,都是剪秋背着我做的!我对四爷和福晋忠心耿耿,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剪秋听到这话,惊恐地看向宜修,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恐惧哽住了喉咙。
胤禛冷哼一声,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宜修:“还想狡辩?剪秋不过是个丫鬟,她有多大的胆子,敢行此等恶事?况且,若不是你指使,她如何能知晓嫡福晋的生辰八字?”
宜修脸色煞白,但仍不死心,继续说道:“四爷,真的是剪秋一时糊涂,她…… 她可能是偶然间得知了福晋的生辰。”
这时,剪秋像是终于鼓起了勇气,抬起头,泪流满面地说道:“爷,是奴婢做的,都是奴婢做的,与主子无关。是奴婢嫉妒福晋得宠,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了这等大错。”
胤禛看着剪秋,眼神中满是不屑:“你说你做的?你能知道嫡福晋的生辰?在我府里行巫蛊之术,妄图加害嫡福晋,这是诛九族的大罪,你能替你的主子顶的起?”
宜修见剪秋揽下了所有罪责,心中稍安,又挺直了腰杆,说道:“爷,确实是剪秋所为,还请爷明察。”
胤禛却不打算就此放过宜修,他冷笑一声,说道:“乌拉那拉氏,你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嫡福晋的生辰八字,只有此前在认费扬古为义父的时候曾经写过送到费扬古的府邸,此事知晓的人甚少。剪秋是个下人,她怎么可能拿到?”
“爷恕罪,此事是侧福晋授意奴婢而为,请爷放过奴婢家人。”剪秋心一沉,自己死了便死了,听这胤禛的话,自己认了便是诛九族大罪,自己断然不能糊涂了。
宜修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动了动,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胤禛看着宜修的模样,心中的厌恶更甚:“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你身为王府侧福晋,不思尽忠职守,反而做出这等毒害嫡福晋和皇孙的恶行,实在是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