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天回家看了下我写的那些恐怖小说。”杜云对晏浔说，“发现我最近写的那本，里面有个故事就是主角梦里经常梦到自己在被狗追。”
“醒来之后却发现身上有被狗咬过的痕迹。”
他看着晏浔，“慢慢的，主角发现梦里的狗越来越像他认识的人。”
“而且身上那些被狗撕咬得痕迹越来越重，梦里的痛苦和伤口，都出现在现实中他的身体上。”
“说实话，那个npc的样子，真的第一时间让我想到主角的噩梦。”
杜云说着，又低头看着昏迷的衬衫男，“你说他是不是npc？”
“不是npc不可能连这种事情都忘了吧？”
竹竿在一旁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盯着窗户发呆。
楼晏川也在窗户边，他看着沉默不语的竹竿，“昨天谢谢你。”
他说的是昨天派对上竹竿帮忙的事情。
竹竿大概是不习惯有人这么直白地表达感谢，急忙挥手，“不、不用。”他低头，“我、我没帮什么忙。”
楼晏川只是说，“怎么会？”
“晏浔回家后，还和我夸你了。”
竹竿似乎没想到晏浔回家后，还会和自己的小叔聊到他，顿时抬头，“……他说了我什么？”
“说你看着很眼熟、很亲切，像他以前在乡下看见的土狗。”楼晏川开口。
竹竿闻言有些迟疑，似乎在纳闷这是夸人的话吗，但一想对方是晏浔的长辈，应该不会骗人吧？
于是他又习惯性地用手指挠了挠脸颊，“……谢谢……？”
晏浔一抬头，就见楼晏川又在骗人。
他走过去，把楼晏川推开，“他刚刚跟你说什么？”他问竹竿。
竹竿看着晏浔，又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楼晏川，犹豫着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晏浔低头看着楼晏川。
楼晏川抬眼，“难道你不是这么想的？”
哪儿来的老坛醋？晏浔纳闷，他怎么感觉楼晏川这话酸溜溜的，也不知道在阴阳怪气些什么。
“那个人的样子你还记得多少？”晏浔问竹竿。
竹竿虽然不明白晏浔为什么要把刚刚问过杜云的问题，再问一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