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来,天塌下来砸到的可不止他容晏一人,容姝也很难过,不能让容姝承担这一切。
看到比起难过更担忧他的容姝,容晏向容姝倾诉,“我好气,我不甘心,我努力了一辈子不过是希望有一天我们能阖家团聚,结果……结果,我等不到了。”
“我知道。”容姝哭着点头。
“我从来都没这么恨自己,恨自己不能练武。哪怕我想为爹、为兄长报仇,我都办不到!”容晏抱住容姝,哇哇大哭。
容姝扶住容晏,“哥,你振作些,不是还有我。此事未成定局,哪怕定了,仇人还在,我俩更需好好活下去,你需在官场驰骋,用官员的身份谋划自保,我苦练武功,这样才有机会报仇。”
容晏这回真的被容姝安慰到了,“对,我不能先自乱阵脚。”
容晏冷静下来,才发现兜里平安锁在晃动。摸出平安锁,不明所以。
容姝见状,也摸出自己的平安锁,同样躁动不已。
“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爹或是我兄长向我们求救。”容姝询问慕容晓。
慕容晓对平安锁里的蛊不甚了解。一直旁观的桃红插话,“你们是不是有蛊茧要破茧而出,蛊茧被压着向同伴求救了。”
蛊茧?慕容晓第一时间想到慕少白最近一直戴在身上的平安锁。
看到同款平安锁,林正风站了起来,“上回慕少宗主疗伤换衣服将项圈落下,我本打算下回见面还给他。”
“现在在何处!”慕容晓心底生起了一丝希望。
林正风进房间捧出来一个盒子,打开盒子,盒子里平安锁已开裂,一只巴掌大毛茸茸的肥大蛾子破茧而出,晃动着翅膀扑腾在半空骂骂咧咧。
看到那只比她半路出家强炼出来不知强多少倍的傀儡蛊,慕容晓指着蛾子,喜极而泣,又哭又笑,激动得语无伦次,呼唤金童,“柳绿,你看,蛊王的蛊,比我炼的更高阶的蛊。容叔叔早想到了,做了一手准备,少白有救了,容叔叔还活着,我们还有机会。”
“真的么?你别诓骗我们,容晏没那么好哄,我哄得了一回,未必能哄第二回。”容姝疑惑道。
容晏才不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