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媛媛故意虎着脸：“窈窈，你学坏了，敢开我和你二牛哥的玩笑”，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解释道：“其实那会媒人刚来说亲，我真没看上你二牛哥，那会儿想着自己要找也要像电影里那样，找个戴眼镜，斯斯文文，穿着白衬衫那样的，但是你二牛哥太憨了，见天儿地跑来给我家做活，来了就闷头干活，我妈喊他吃饭也不吃，就是干活，跟个呆子一样。”
她托着下巴眯着眼笑，“你知道他多笨吗，你要是不理他吧，他跟个大狗一样傻乎乎盯着你瞧，你跟他说话吧，他脸憋的通红，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我当时就在想，这么笨的人，能娶着媳妇才怪呢？”
“后来呢？”
“后来啊，”李媛媛露出幸福的笑，“后来他把我家地的活做完了，又跑去外面打零工，刚开始我以为他放弃了，结果到年底，他除了留了一部分给父母的过年钱，其他钱全部给我买了衣服鞋子，就因为有一次我说了我衣服太旧了，叫我妈给我做新衣裳被他听到了。”
“当时可能更多的是感动吧，衣服我当然没要，他看着表情都要哭了，然后第二年又吭哧吭哧跑来我家干活，我爸说没见过力气这么大的小伙子，一个人顶她家三个人干还不止。”
林窈失笑，二牛哥确实力气大，在村子里也是出名的，她好奇，“那最后你是怎么同意这门亲事的？”
李媛媛挠挠头：“我也不知道，我就是觉得这人实在太笨了，只有一股蛮力，迟早被人欺负死，而且我家二牛长得不丑，”她坐直身体抗议，“他身体可好了，比那些白斩鸡好多了，他一只手就能把我举起来好久呢？”
说完她脸“腾”地一下红了，糟了，嘴快了。
憋着气偷偷拿眼瞄林窈，见她听完没有什么异样，才悄悄松了一口气。
林窈眼里含着笑意，这年头的人保守，但她经历过现代社会，这才哪到哪。
上辈子她记得隔壁一个女邻居一到晚上就开始哼哼唧唧，老小区隔音不好，那女孩子声音又大，半夜那床都咯吱咯吱响个不停，间或夹杂着属于男人的闷哼声。
有时候还能碰到她不穿内衣就出来倒垃圾，林窈还撞见过好几次她在电梯里就跟男友接吻。
听到电梯门打开的声音，拜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