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长因此而丢尽脸面,他心里清楚这件事最有可能便是余则成所为。
在他要重用余则成时,便秘密调查了余则成的过往,甚至不惜启用高级间谍佛龛,来调查左蓝,也清楚了左蓝是共产党,而他对余则成越加怀疑。
于是站长三番五次的试探余则成,然而余则成始终没有交代他和左蓝的过往,他很清楚他的过往瞒不过站长,但他不能轻易就交代了,那样就显得欲盖弥彰。
即便如此站长也没有对余则成下手,他需要余则成为他敛财,虽然他的部下不少,但没有谁比余则成用起来更加趁手了,马奎、陆桥山他们忠心的是国党,不是他吴敬宗,而余则成能帮他敛财,做的处处合他心意。
余则成精疲力尽的回到家后,陈秋平热情的帮忙挂衣服,端水,余则成闭着眼睛仰头靠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说吧,你要做什么,无事献应勤,非奸即盗。”
陈秋平赶紧帮忙揉肩捶背,说道“怎么说的那么难听,我就是好奇,你和左蓝之间的感情怎么样了,左蓝知道你是自己人吗?”
余则成沉默的摇了摇头,我们有保密条例,未经允许不得擅自泄露身份。
而此时,左蓝也在向上级汇报自己和余则成的过往。于是共党代表这边也去核查余则成的身份,然而因为余则成的身份是机密,左蓝也因此错过了知道真相的机会。
在军调会还未开始前,吴敬宗便吩咐陆桥山将所有先进的监听设备都用上,而这次他便监测到了陌生的呼叫电台,其中提到了‘峨眉峰’。
吴敬宗交代陆桥山监视所有中尉以上军衔的人,甚至因为峨眉峰这个代号是曾经抗战时期共党的人,也因此所有重庆过来的人都要问询。
因着副站长的空缺,马奎和陆桥山不断内斗,而有资格的人就是马奎、陆桥山、余则成,可另外两人都是中校,唯有余则成是少校,因此两人有意无意的忽视了余则成。
余则成回到家时,只见桌子上放着很多的报纸,他上前到翻了翻,问道“你这是把所有报社的报纸都买了一遍么,你要这么多报纸干嘛?”
陈秋平兴奋的过去说道“重点是这个,”边说边从一堆报纸里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