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起茜琳,怎么她看自己的眼神这么怪?跟坚定了某种想法似的?
刻洛南疑惑归疑惑,倒也不作他想,茜琳和他也算朋友了,有什么事会自己说,完全不需要担心。
倒是旁边这个人……
刻洛南转头看向画家凯尔多,饶有兴味地道:“你就是这幅画的画家?”
这个老头刚刚才担心得不轻,这会见到被吸入画中的人出来了,也是松了口气。
但他还是很担心血狮公会去教会那里说自己“用邪术害人”的事,也是心不在焉道:“是我,刚刚的事很抱歉……”
刚刚一直没吭声的血狮公这会嘿然一笑:“抱歉?道歉有用的话,要圣堂骑士干什么?”
“你!你难道想要去圣堂告发我么?”凯尔多终于忍不住了:“术式并非违法,这件事我也是无心的!”
“哼?无心的……呵!”血狮公冷笑:“你说不违法就不违法?”
他看向刻洛南:“年轻人,你想不想追究一下他的责任?我可以帮你说话,他没法逃脱罪责的。”
“呃,算了吧。”刻洛南想都没想就摇了头。
根据画里的经历来看,刻洛南知道这个凯尔多虽然是个可耻的萝莉控,但根据那些意象来看,他显然是个心怀祖国的人。
——这在“反贼”遍地的奥兰迪亚,属实是很少见了好么……
刻洛南觉得,面对这样的人,倒也可以得饶人处且饶人,对比好像有所意图的血狮公,他反倒觉得凯尔多更纯粹点。
不过血狮公毕竟为了帮他,忙前忙后这么一大会,他也不好说什么,于是扯开话题:“这幅画好像变了很多?”
他走到此刻已经画面大变的《狮子奔跑在宴会》前,看向了其画面。
入眼可见的,上面的场景已经变了。
画里的各种人物已经消失不见,而宴会大厅的场景,更是从内部变成了远景。
在一片废墟之中,可以看到一些重建的迹象,一些魔法师和工匠正在忙活。
而其下的署字,也变了内容——
疮痍满地,是新生,还是另一场混乱的开始?
——凯尔多于海龙年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