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因如此,才不能将她放在身边,给予机会。因为她深知你的傲慢,却也敢迎难而上,定会有获胜之法。】
薛宝珠轻笑否认:【无论何时,感情都不应放在桌上成为赌注。即便角公子的理智坚硬如铁,可心依旧是柔软的。这份傲慢,或许会变成你沉沦时最重的一块砝码呢。】
【你觉得我会输?】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输后伤人伤己。】
眼见着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格外可怕,宫远徵不能再闭嘴装鹌鹑了,他仓促地插入到两人之间:
【那个哥,宫子羽现在已经去后山了。】
这话题转的生硬,但宫尚角语气也很硬:【他本就该去后山参加试炼。】
宫远徵擦汗:【对,对呀,但凡他有点自知之明,就应该早早放弃,不见棺材不落泪。】
宫尚角沉着脸:【他若是没这点自知之明,我们就点一点他。】
宫远徵一边连连点头,一边冲着薛宝珠飞快眨眼,求她不要和哥哥再起冲突:【没错,话说回来,趁他现在不会碍手碍脚,我们要怎么抓到雾姬的把柄呢?】
宫尚角沉吟:【无凭无据,不好对雾姬进行彻查】
【那便守株待兔,等待她下一次行动好了。】薛宝珠收到宫远徵的眼神,托腮望向窗外。
宫尚角皱眉冷笑:【执刃少主皆已身死,宫门首脑已除,若她不会再有下次行动呢?】
薛宝珠似笑非笑:【那便给她创造一次良机。】
宫尚角声色俱厉:【良机?让宫门嫡系再次濒临死亡的机会,算是良机吗?!】
宫远徵手足无措:【哥,珠儿不是这个意思,而且我们先发制人,藏在暗处,想来没有危险】
薛宝珠打断他:【自然不能拿人命来冒险,我的意思是那块无锋令牌——若雾姬真是背后与贾管事合伙之人,她见挑拨宫门内乱的计策不成,定会再次出手。】
【只要角公子向长老们稍露愿助宫子羽稳固执刃之位的意向,再让雾姬知晓,不就足矣?】
宫尚角抬眸,似有所思。
宫远徵面上的慌张变成难以置信,不可思议地望着二人:
【那怎么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