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言……你……终究……还是……”
杨灵艰难地开口，但是声音淹没在无形波浪中。
司空言冷冷看着倒在墙上的杨灵，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光芒。
她轻轻抬手，四道白棱飞出瞬间将杨灵包裹。
白棱如同封印，杨灵感受到自己的全身动弹不得，马符咒虽然净化侵入肉体内的禁制，灵力，但体外的禁制却牢牢固死了自己。
深渊中，只剩下杨灵孤独的身影，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已经被无尽黑暗吞噬。
“输了！”
杨灵最后两字落下，声音微弱却带着一丝决绝。司空言冷冷一笑，正欲转身离去，忽然，她的身体猛地一僵，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锁定。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神色。
一只枯瘦如柴的手，悄无声息地从她身后伸出，死死按住了她的头颅。那手干瘪如枯枝，皮肤灰白，仿佛已经腐朽了千年，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力量。司空言的头颅被那只手牢牢扣住，动弹不得。
“司空言，千年不见，你还是这般狂妄。”
一道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声音中带着无尽的腐朽与死亡的气息，仿佛从地狱深处传来。司空言猛地回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愤怒。
“龙渊？！”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回应她的只有爆开的头颅，司空言的头颅猛的炸开，但其肉身迅速后退，一颗无发头颅正从中钻出。
但龙渊的枯尸如同蚀骨之蛆，跟在其身后。
龙渊的枯尸站在她身后，身躯干瘪，皮肤灰白，仿佛一具从坟墓中爬出的尸体。
他的双眼空洞无神，却透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意。他的身体没有一丝灵力波动，仿佛一具真正的死尸，但那只捏爆司空言头颅的手却带着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再次要落到新生头颅之上。
“活着？”
龙渊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不，我已经死了千年。只是，有人唤醒了我这具枯尸罢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嘲讽，嘲笑司空言的无知。
司空言猛地反应过来，目光扫向倒在地上的杨灵，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