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到园子里玩儿！”
小娟子主动招呼，招娣就屁颠屁颠的跟上了，两个人到院门口边的菜园子里去玩过家家。
墙头边有人说话，小娟子和招娣抬头一看。一男一女两个人，高的男人张的威风，矮的女人圆滚胖乎。
“妈妈，妈妈！”招娣几乎都要哭了，忙不迭的爬上墙头。
小娟子站在那一动不动。用陌生的眼睛盯着他们。
“他和姥爷长的真像！”小娟子心里嘀咕。
“你是谁啊？”三弟趴在墙头上问小娟子。
小娟子怯懦的说：“我叫小娟子！”
“哦，小娟子呀，你咋来了？你跟谁来的？”
“我妈送我来念书的。”小娟子嘟囔着不时用眼睛瞟着招娣那边。
惠春带回来一大包吃的，正在那给招娣撕开口，她摸着招娣的脸：“你奶奶 也不给你洗洗都脏成啥了，一天天的不干点正经事！”
三弟继续问：“你知道我是谁不？”
“大舅。”小娟子当然知道，姥姥天天都会说，她住在大舅家，要对招娣好一点，不然就要被舅妈赶回去不让上学了。
三弟扭回头对惠春说：“呀！这孩子是有点聪明啊！”
惠春起身白了他一眼：“这算啥聪明，你本来不就是他大舅！”
惠春抱着招娣扭身进屋，对小娟子没什么过多的言语，小娟子第一次感受到了寄人篱下的窘迫。
三弟随手把衣服脱了搭在肩膀上，他清了清嗓子啐了一口进院子。
付英爹梦中惊坐起，这是他宝贝儿子的声音。
付英爹刚才迷糊着了，半边脸压的通红，他坐起身往外看，果然，院子里是自己的儿子正背抄手看着猪圈里的猪。
惠春进了屋：“她奶奶呢？”惠春打进门没喊过一声爹妈。
“出去了，你们咋回来了？”付英爹面对儿媳妇有些慌张，不敢说去打牌了。
“回来收秋！”
惠春把招娣抱到炕边，打了洗脸水给招娣清洗又开始扎辫子。“她奶奶天天不给孩子清理清理，都脏成啥了！”
付英爹无言以对。
三弟低头进了屋：“爹，咱家的猪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