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矜挣了挣,结果是连呼吸都愈发困难。
她放弃,厌恶拧眉:“枣枣不是挺好的?”
“……”
被阴阳的男人不语,只是一味埋在她的颈间,轻嗅芬芳。
“邵栩,你说话。”
邵栩张唇,森牙轻咬着宋矜的软肉。
轻微的刺痛令宋矜下意识哆嗦,她意识到他在做什么,出声低呵:“你属狗的吗?”
邵栩舌尖扫过咬出牙印的那处:“我属兔。”
他盯着泛着光泽的颈肉,喉结轻滚:“还记得红枣小兔吗?”
宋矜一脸嘲讽:“怎么不记得?当然记得呀,枣枣——”
最后两个字念得千百回转,那股子阴阳怪气味儿,直冲邵栩脑门。
他难堪地往宋矜肩头埋,“对不起。”
她被他蹭得来火,没好气地往后拍了一掌:“你拱白菜呢?”
宋矜才没有真想吊营养液的习惯,烦躁地绕了绕肩膀,躲开他的触碰:“快点放开!我要吃饭!饿死了!”
“放开了你就会逃跑。”
邵栩有自己的执着,手指顺着她的臂滑向手腕。
皮质的环,因她的过度挣扎,擦红了娇嫩的肌肤,残留道道红痕在上。
“疼吗?”
“你把你自己拷起来试试?”宋矜没好气地反问。
还好链子够长,要是被悬吊着双臂,只怕早就血液循环不畅死亡了。
邵栩轻轻摩挲着那块受伤的红印,“小乖,对不起。”
小乖?
什么腻歪的称呼。
宋矜鸡皮疙瘩掉了一床,就听得男人似乎很满意:“以后我就叫你小乖好不好?”
这会儿的宋矜,还未曾听懂这声称呼中的意义,只当是他随口一起的昵称。
她很嫌弃:“邵栩,你是不是除了这种烂大街的称呼,不会想别的?”
“那你取一个。”
邵栩得逞轻笑,解开了宋矜右手的链子,把人抱到了自己身上。
“面对面坐吧。”
宋矜轻绕手腕,舒缓酸胀感,她任由邵栩摆弄自己,但并不顺从。
等他调整好她的双腿,四目相对,她开口问:“张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