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瞳术不但可以看破虚妄，甚至还具有强大的攻击能力。
就在毁灭之瞳扫中蜃的刹那，林牧不由发出了一声轻咦。
因为他已然看到了蜃的本体，那竟是一个只有尺许大小的蛤蜊……
眼下正藏身于尾部毫不起眼的位置，好似一片龙鳞，正不断喷吐出一层层白色雾气，将自己牢牢包裹，几乎与迷雾海融为一体。
也就是说，先前看到的那只巨大蛤蜊是其幻化出来的！
而且蜃的法相也颇为古怪，始终介于虚实之间，可随意转换。
想进攻的时候便可化为实体，躲避攻击时又能化为虚幻，属实是有些难缠。
以林牧如今的手段，想要破除其法相，真有些不容易。
不过就在毁灭之瞳扫过其法相时，终于将本体给逼了出来。
既然找到了蜃的本体，那一切就好说了。
感受到林牧那不怀好意的目光，蜃悚然一惊，抓向魂的爪子也为之一顿，心里暗道不妙。
‘该死，这人类竟然还修炼出了拥有毁灭法则的瞳术！’
毁灭法则霸道无比，十分克制蜃的幻术。
别看它的法相强大无比，可本体却极为弱小，修为被压制之下，顶多相当于普通六阶巅峰存在。
这也是从来不敢现身于人前的原因，就连孽龙都没见到过其真身。
如今却被人看破本体，怎不让蜃感到骇然。
一股久远而又熟悉的危机感立马涌上心头。
它想也没想，再也顾不得将魂救出，当即调转身形朝迷雾海深处急速掠去。
林牧呆了呆，有些傻眼，没想到对方竟如此果断。
好歹也是一头七阶大妖，竟如此小心谨慎，直接选择跑路？
“尼玛，还想跑，给老子留下！！”
说话间，手中已然握住了空灵扇，朝着蜃逃跑的方向猛地一扇。
嗡的一声，虚空震荡，一片漆黑的空间陡然降临，将方圆数里全部笼罩在内。
修为突破至炼虚期，林牧的法力底蕴暴涨了一大截，即便催动九阶灵宝，也不至于被榨干。
然而，就在空间即将彻底弥合之际，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