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
她又拥有了。
有一种……
梦到自己尿床然后忽然惊醒,却发现自己其实没有这么做的,无懈可击的安全感。
喜多郁代仰着脸,看着银车后脑勺旁边冒出来的脸蛋,点了点头。
喜多郁代:好幸福的表情哦。
伊地知虹夏:诶嘿,不至于吧?
后藤一里:……至于的呢。
于是,很兴奋的伊地知虹夏,和感觉到安心的银车,回归进了结束乐队当中。
——
山田凉:弹不了了?
后藤一里:是的……吉他出问题了。
伊地知虹夏:诶诶?那我们的mv……
后藤一里:我我我我我我我绝对会马上把问题解决掉的,就算代价是我的小命……
伊地知虹夏:不至于到这种地步的呀波奇!
银车:我可以……我大概可以帮你解决掉。
山田凉:其实只要换一把吉他就可以了吧?
伊地知虹夏:凉……波奇不这么做,肯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呀。
后藤一里:那个……就是……呜……
山田凉:吉他会生气吗?
后藤一里:诶?
后藤一里:是……是的……她会生气……
说着,她把自己的吉他抱在了怀里。
说这种话就像是在和“看不见的朋友”聊天那样,是只有中二病和孤僻过头的人才会做的事。
她有结束乐队,所以不应该说这种话……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她也很苦恼。
伊地知虹夏:原来如此……要帮忙消气呀。
山田凉:做个全套保养?
喜多郁代:好好打扮一下?
伊地知虹夏:让银车抱着她睡觉?
众人:?
伊地知虹夏:怎么了嘛!我觉得很有用啊。
后藤一里:这个……
可恶,这个好像真的会很有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