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思一下,就会觉得越来越可怕。
喜多郁代擦了擦自己的鼻血,费劲的咳嗽了两声。
看了看摄像机里的,亲密至极的脸贴脸的合照,喜多郁代绝望的试图把它导近手机,但是鼻血却滴滴答答的淌在了屏幕上。
有点脏,但是还来不及清理,银车的大手就已经覆盖住了她的小手,然后擦掉了屏幕上的刺眼血迹。
虽然完全没有到失血过多的地步,但是她的脑袋已经开始神智不清的犯浑,她甚至分不清这是因为自己发热热昏了头,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
一想到日后的生活每天都会这样,她忽然就有了一种河豚爱好者猛吃河豚刺身的壮烈感,以及长期素食半熟菌子只为追求看小人的无脑感。
鲜美,且致命。
银车单手捧住她的脸,瞪着天真又担心的懵懂大眼睛,把二人脸的距离凑近到只有三十公分。
轻轻的,擦掉她的鼻血。
感受着这张近在咫尺的,喜欢了挺久的人的脸和气息,喜多郁代美满的倒下了。
银车轻轻的合上她的双眼,随后理了理她的红发。
就算是看起来酷酷的山田凉,也在刚才被一记摸头杀轻松秒杀。
虽然那是把她壁咚在墙角,居高临下的像是要把她护在羽翼里的,满脑子满眼满鼻子都是银车的摸头杀。
她嫌弃自己没用,甚至没撑到美人计的部分——尽管她也不知道后面到底有没有美人计。
而后藤一里的战斗力是最杂鱼的那一个,她甚至只是对视了一眼,就抽搐着倒了下去。
但是……
到现在,她还在精神百倍的抽抽着。
还剩下的,也就只有伊地知虹夏了。
她嘬着自己的饮料,美滋滋的看着那个低着头怀疑人生的银车。
这份激情过后的冷静,这种扭捏又扭曲的自我怀疑,真是上等的食粮。
只要随便品味一口,都是日后回味无穷的美味。
而现在,银车是属于她的。
“好啦,银车~不要这么伤心嘛,来坐到我旁边吧。”
“……”
她轻轻挪了挪屁股,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