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嘛……
既然这样的话,不做也得做了!
有这样的人,这样一个超自然的银车作为助力,甚至还有弦卷集团作为背景……
绝对没有成功不了的道理!
于是,三人一起折腾了半个晚上。
——
拿到腕表的若叶睦,启动了常识修改,让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无论是在餐桌上跳芭蕾,往父亲的写字时的墨汁的兑水,还是在妈妈卸妆的时候不断的挪动她的卸妆水。
都没有被发现。
若叶睦就像个调皮的,不讲道理的小猫,不断的把桌上的东西拨弄到地上。
家里的人类没有怨言的一遍遍捡起,最多只是说一句“真奇怪”。
完全就是个不讲道理的透明人。
若叶睦的眼神依旧平淡。
但是她的内心里,惊涛骇浪。
……太好了!太好啦——
……现在的小睦,已经无敌于天下啦——
……这样的小睦,还有谁能阻挡,还有谁能管教呀——
……快点,小睦……
……试试任意门吧?
……大半夜的从家里离开,夜不归宿一次吧!
……这么刺激的事……
……从来都没有做过!
但是,若叶睦愣愣的对着自己的房门,迟迟不敢下手。
因为她并没有多喜欢做刺激的,出格的事。
就算在家的时候到处都被管着,这很令人不适,但这不代表,她要做个叛逆的女孩。
她没什么想要报复的对象,就像是从小在马戏团里长大的狮子。
一辈子不曾捕猎的狮子,大概连本能都会忘记,说不定甚至有可能会被矫健的猎物玩弄呢?
所以……
她推开门,来到了长崎家。
新年过去两天,长崎素世的母亲已经又一次离开家,开始满世界的乱飞。
长崎家,也就又变成了惯例的独自一人。
长崎素世给自己泡了杯红茶,把空调打到舒适的温度,裹着一身白色睡袍,散着亚麻色的长发,坐在了沙发里。
忽然——她听见了楼上传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