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光道:“皇上,我可作证。所谓坛中人皆为女子,人彘顾名思义砍去四肢。坛中人便是将人彘塞进坛子,任其自生自灭。在此之前,人彘被关在叶家府邸的地下房间内,供变态之人寻欢作乐。”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贾光又道:“这些人彘不仅被砍去四肢,更被拔光了牙齿,还被剪去了舌头。她们有口不能言,等她们被玩腻了,就会被塞进坛子扔去深山老林。更有甚者,是直接毒死,装进坛子扔之。”
闻言,在场大臣的私语声越来越响。
君晨涛开始慌乱,嘴上强硬道:“如此恶毒之事,六弟身为大理寺少卿自当去捉拿凶手,缘何将我带到殿上来?”
他还不如继续被关在大理寺监牢中。
陆承珝素来清冷的俊脸倏然冷笑:“此案中动手将女子做成人彘之人名唤叶海,据他招认他在京城有个后台,而此后台便是你,君晨涛。”
“胡说!”君晨涛拔高嗓门。
陆承珝继续道:“我在陆家的堂兄曾与贺太医之女暗生情愫,贺太医曾是我母妃的专属太医,为了从贺家女口中打听我的存在,你故意介入陆修远与贺家女的感情。为了将贺家女牢牢拿捏,你在骞州命人演了一出戏,那便是用一个坛中人装作贺家女,如此诓骗陆修远,害得他险些遁入空门。”
“君承珝你胡言乱语,就因为我想杀你,你寻了恶心的由头企图置我于死地?”君晨涛目眦欲裂。
陆承珝抬了抬手指:“证人。”
贺进与陆修远双双入殿:“皇上,我等可为六殿下所言作证。”
君晨涛冷笑:“此二人与君承珝一个鼻孔出气,决不能信!”
就这时,贺梦菲出现,手脚同样戴着镣铐:“我可作证骞州叶海在京城的后台便是君晨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