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是没事的样子？
艾欧塔柳眉微皱：“现在？”
不再想着将一切一一道来，掐在喉咙上的消失，格雷很快恢复正常，但是面带苦涩。
“不让说啊，一说就会变成刚才的样子……”
这句话在艾欧塔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立即理解了格雷方才的异样并非是单纯的身体不适，而是受到了什么限制。
灵魂上出了问题？有精神系魔法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只要设下类似于“禁制”的东西。
但谁能对格雷布兰特的灵魂做手脚？这个世界上存在这样的生物吗？
“你这是……灵魂上被动了手脚？”艾欧塔关切问道。
格雷摇摇头：“不是我的灵魂被下了禁制，限制应该是囊括整个世界的，你如果知道那些，同样也说不出来。”
这句话倒是完整的说出来了，看来使用代词指代并不会触发限制。
“有纸笔吗？”格雷问向艾欧塔。
格雷想实验一下，限制到底到了什么程度。
只是无法言说吗？是否可以通过书写记录？
艾欧塔会意，从一旁的桌上取来纸笔。
格雷接过艾欧塔的传递，正有动笔写下的念头。
在这一瞬间，无形之手又出现，带着无法反抗的巨力。
手腕被死死握住，格雷脸色顿时涨红。
不再想着写下，无形之力烟消云散。
格雷下意识松开手，笔摔落在地面上。
“也是，都不让说出来了，肯定不会忘了限制写下来。”
格雷估计一切传递方法都是行不通的，只要有将[天界]等禁忌信息传递出去的念头，就会被那无形之手死死掐住。
这样一来，一个字一个字写出来再拼到一起也是行不通的，因为有念头了，第一个字都不会让你写下来。
格雷气得一拳砸在桌上，不过考虑到是自家未婚妻的桌子没敢用一点儿力，普通的桌子可不足以承受魔王的含怒一击。
艾欧塔皱眉深思着，慢慢开口道：“只是有些东西不能说吧？有没有次要一点儿的信息可以说出口？”